Frederick Rickmann無形的歧視菊島來的男子愛上寶島女子,想將女子帶回菊島共度一生,其理由相當單純:我不喜歡台灣。 儘管已經在台灣求學生活三年了,仍然厭惡大城市,說台灣人都很有心機。我無言以對,禮教告訴我:「來者是客、以和為貴」。後來我重新看這個問題,身為被歧視對象的我,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呢?是的,他說的...